敦煌王道士》讲述的是1900年5月26日,在敦煌莫高窟,王道士偶然发现一个尘封千年,有近5万件珍品文物的藏经洞,一个以他为中心的传奇故事由此展开。
由于清朝廷软弱无力,他孤立无援,蒙冤受屈;为广开财路,他卖了3万多件文物珍品,所得钱财全部用于维修与扩建莫高窟,没贪一分一厘,却严重破坏了文物;他与洋人斗法,嬉笑怒骂,怪招百出;与忠义之士关千里父女周旋,亦正亦邪,阳奉阴违,时有真情流露。
历史上敦煌莫高窟“藏经洞”的发现者—— 王道士 湖北麻城人。
本名圆箓,一作元录,又作圆禄。
家贫,为衣食计,逃生四方。
清光绪初,入肃州巡防营为兵勇。
奉道教、后离军、受戒为道士,道号法真,远游新疆。
约光绪二十三年(1897)至敦煌莫高窟。
在窟南区北段,清理沙石,供奉香火,收受布施,兼四出布道募化,小有积蓄,乃于莫高窟第16窟东侧建太清宫道观,即今“下寺”。
雇敦煌贫士杨某为文案,冬春间抄写道经,以供发售,夏秋间,朝山进香者络绎而至,合杨于今第16窟甬道内设案,接待香客,代写醮章,兼收布施,登记入帐。
光绪二十六年(一说二十五年)初夏,杨某坐此窟甬道内,返身于北壁磕烟锅头,觉有空洞回音,疑有秘室,以告圆禄。
于是年五月二十五日半夜,相与破壁探察,果见复室,积满写卷、印本、画幡、铜佛等,即后来蜚声中外之莫高窟藏经洞。
乃取部分写卷、佛画等,分赠肃州兵备道廷栋及本县官员乡绅,是为藏经洞文物流出之始。
二十八年,甘肃学政叶昌炽闻讯,次年十一月及三十年四月和八月,先后得敦煌县令汪宗翰所赠经卷、画像、中氏建议藩台将此宝物运省妥藏。
以运费银五六千两无着而罢,三十年三月甘肃布政司命汪守翰就地封存。
汪氏责令王道士妥加保管,不许外流。
三十二年,他于藏经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层楼阁,有《重修千佛洞三层楼功德记》记其事。
三十三年三至五月,斯坦因至莫高窟,以四块马蹄银(共重二百两)骗买写卷印本古籍二十四箱,佛画、织绣品等五箱。
三十四年三至五月,伯希和踵至,以白银五百两骗买写本、印本、经卷、文书、佛画等六千卷,并拍摄莫高窟照片三百七十六帧。
宣统二年(1910)清廷学部获悉敦煌石窟文物流散消息后,电令甘肃藩司将剩余经卷运京保管,王道士又私藏若干。
同年前后,于数十洞窟凿通道,使各洞相通连,大量壁画遭破坏。
修“古汉桥”,以便利朝山拜佛者上下。
又搬出各窟残塑,造“千相塔”瘗之,有廷栋撰文并书丹之《敦煌千佛洞千相塔》碑记其事。
民国元年(1912)十月,日本吉川小一郎等至莫高窟,用白银三百五十两骗买写经四百卷。
1914年,斯坦因又来莫高窟用银五百两骗买经卷五百七十余件。
王道士在外人诱引下,监守自盗,非法出卖国家文物,计大宗者四起,得银一千五百五十两,更加历年募化所得,遂成敦煌巨富。
曾拟重修第96窟大佛殿九层楼,事未竟。
殁后即葬于莫高窟窟前大泉河东岸,同年七月三日,其徒赵玉明、徒孙方至福就其墓起塔立碑。
其碑,不著撰人,木质、阴刻,今仍嵌于原塔南侧龛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