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面人生 跌倒了,别哀伤,再爬起来…… 人生就像一场戏,在这个舞台上,我们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,演绎着不同的故事,或喜或悲,这其间,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挫折与痛苦。
其实,挫折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会选择怎样的方式面对它,你是独自哀伤,感叹花自飘零水自流 ,从此一蹶不振,被它淹没;还是会再爬起来,被它推到浪头的顶峰?全看你的水性如何。
蓦然回首,我忽然看到矮个子的英雄拿破仑驰骋在疆场上。
透过熊熊战火,越过滚滚硝烟,我看到了他那坚毅的脸庞。
正是他内在的不屈与顽强,使他永远驰骋在了历史的疆场上。
在战争中,他率领着他的军队,从巴黎到西西里岛,再到建立法兰西帝国,最后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,旗帜倒过,鲜血洒过,却从不甘心失败。
甚至到滑铁卢战败,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,都没有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。
同他一般的不屈与顽强,无论遭逢怎样的人生境遇,都不晓得惧怕与畏缩。
历史造就的是如他一般的不屈丈夫。
跌倒了,就再爬起来,人生中永远不会出现惨淡的一面。
跌倒了,那就再爬起来,不要哀伤,不要痛苦,敢于面对,那么挫折后的磨难,便会释然开怀。
而一味的放大挫折,足以让一个人万念俱灰,永不再来。
“问君能有几多愁”李煜的词字字透露出了他的“愁”恰似一江春水奔流不复回。
阶下囚的日子里,回想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”,只是一味的忧伤。
历史将他变成了一个弃儿,而他也只是沉沦于亡国的痛苦中终日以泪洗面。
看着曾经是自己的江山,他没有越王勾践,卧薪尝胆,最终三千兵甲吞吴军的壮志;也没有西楚霸王,挥剑刎颈,魂断乌江的豪气,而李煜显然是弱者中的弱者,他不敢面对人生中的忧伤、压抑,耿耿于怀,用一支饱含血和泪的笔,把他的忧伤写满了历史的扉页。
我承认李煜是出色的词人,但他却不是可敬的志士。
人生是一个不断经历的历程,不论是荆棘满路,还是一帆风顺,我们都得自己走过,跌倒了,就再爬起来,直面惨淡的人生,正视淋漓的鲜血,向前走,不回头…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直面人生你撒下的鱼网在幸福中摇摆,去怎收不回来。
你计划的春天有童话的色彩,却怎也不见到来。
你始终不明白,没一个真实的现在都是你曾经幻想的未来。
——题记 我们都曾经从儿童时代走过,我们每个人都理解儿童,理解那分永无止境的好奇,理解那漫无边际的憧憬与勾勒,理解那种朦胧而懵懂的世界,但是当我们早已脱离儿童的世界在成人的天空下奔波忙碌时,又有多少人会偶尔地逃离紧张与繁忙,独自一人躲在僻静的空间里认真思考一下童年的梦与现实的差别呢?把童年的记忆尘封固然是一种悲哀,但是真正认真思考过的人会感到更加沮丧:在对比中你会发现那个多年来完美而崇高的梦早已破碎的无影踪,呈现在眼前的是另一个与想象完全背道而驰的世界,这里不是有花有草有自由的仙境,这是一个充满竞争与淘汰的时代,这是一个充满罪恶与肮脏的社会,这是一个麻木而残酷的世界。
于是你又开始惊异于自己的接受能力。
这些年来,现实早就把你的梦想一步步的往反向推的很远,在我们来不及防备的意识里,在我们浑浑噩噩的生活中,好无挽留,好无惋惜。
当距离已经大到无可挽回的时候,我们才发现早已失去了呐喊与哭泣的意识。
这个社会不会去凭吊任何无可挽回的事物,我们是这个时代的产物,悲哀的牺牲品。
很多年后我回过一次阔别已久的故乡,当我触摸着班驳的房门时,一滴泪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滑落在落满灰尘的锁眼上,我轻轻地擦拭着,一遍一遍,我在徒劳而固执地想回到过去,寻找那个充满美丽幻梦的时代,望着门外,想起童年时多少个日夜,父亲曾牵着我的手走过那早已荒草丛生的石板路。
父亲用宽阔的掌心抚摩着我的脸,温柔的,慈祥的,粗糙的,幸福的。
我终于知道在物是人非的今天,我失去了一种呵护与信赖,所以我才必须作茧自缚地将自己束缚,我不能在用明亮的目光天真无邪地凝望周围的一切,早已沧桑的东西是永远不可能摆脱时间的痕迹了。
望着窗外一只孤雁迟疑的飞过,我看到了我的影子,在喧嚣的尘世,独自固执地逃离生活的旋律,躲藏在一个被世界一起的角落,挖出一些早已被时间埋藏的东西,为一些符合生命规律却不符合自己唯美主义的往事感伤。
我知道这是愚昧的,一个人心灵越成熟,他就越能够理解残缺的意义,甚至是美丽。
我终于意识到人间没有天堂,沉沦假象,只会更加沮丧,勇敢的接受这个残缺是理所当然的世界,将记忆尘封,勇敢的面对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