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 屈原和渔父各自展现了两种不同的处事态度:一是屈原的明辨是非、高洁白奉、积极用世,乃至宁死不折、以身殉国;一是渔父的不问是非、明哲保...
屈原和渔父各自展现了两种不同的处事态度:一是屈原的明辨是非、高洁白奉、积极用世,乃至宁死不折、以身殉国;一是渔父的不问是非、明哲保身,乃至消极避世、飘然自乐。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”,结果只好异途殊归,各行其志。
总体说来,作者的意图和倾向是:以屈原为主,以渔父为副,以副托主,赞扬屈原的崇高精神,贬抑渔父的消极态度。
从作者的态度来看,让渔父用“混世”反语来激励屈原,从而造成更强烈的对比,这恰恰说明了作者对屈原的崇敬,对同流合污者的憎恶,倾向十分鲜明。
作者没有单—地铺陈颂扬屈原的伟大人格,而是别具匠心地为他设置了一个对立面,让渔夫与屈原分别代表两种相反的但各自又十分典型的人生观,并让他们在江畔相遇,展开对话,这就使文章内涵全部熔铸在一个整体对比性构架之中。
在这个构架中,至少包容着三个方面的对比关系:一是两条人生道路的对比。
屈原坚持人世,渔父乐在出世。
实质上一个足从社会着眼,目的在于济世:—个是从个人出发,意图在于全生。
两相比较,谁积极谁消极,不言自明。
二是两种“入世”态度的比较。
一个是明辨是非、高洁白奉,而且至死不渝;一个是是非不分、随波逐流,乃至混水摸鱼。
两相比较,孰高尚孰鄙陋亦是不言而喻。
三是两种结果的对比。
屈原积极用世,深思高举,结果却惨遭流放,行吟江畔,痛苦万分;渔父消极避世、钓鱼汀滨,反而能身心自由,鼓枇高歌,欣然自乐。
这两种情景的对比、诱惑,恐非意志特强者所难以自持:然而屈原却非但能够持志不移,而且锐意于以身殉国,这样,他那玉叮碎而不可改其白、竹叮焚而不可毁其节的崇高精神,就在层层对比中显得更加璀璨夺目.。